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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 陈之遥 1006 字 11个月前

言谨答:说的也是呢,我就是太爱操心了。

左左:哈哈哈哈哈。

……

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床上,枕着电脑。手机在下面写字台上震动,她探身下去摸上来,是律师一大早又发消息给她,说:别忘了九点跟客户还有个会,你来做会议记录。也不用来太早,我们八点半办公室见,几个要点我先跟你说一下。

言谨擦掉口水,赶紧回复:好的,x 律早,八点半办公室见。

信息发出,又趴下去,闭上眼睛,心算还能眯几分钟。

这是本科毕业之前最后一个暑假,同一届的法学生大都在实习,律所,公司,法院。几个要好的同学拉了个 qq 群,群名“实习生永不为奴”。群里常有人抱怨加班。但言谨当时并不介意,哪怕人家给她设的是个根本不存在的 deadle,她熬更守夜地做出来,两三天之后才轮到被批改,她还是觉得这是前辈对她高标准严要求,存心教她东西。

过后回想起来,简直有病,就好像推磨的驴在骄傲它推的磨有多高级,感恩抽下来的鞭子给了它多少指引和激励。

那个时候,让她受不了的有且只有一个 senior,那人或许也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脾气特别暴躁。

同组的实习生都有同感,但也只敢在背后偷偷给那位仁兄起了个代号,叫地黄丸。因为他本名刘伟,且三十出头华发早生,一副肾气不足的样子。

言谨算是学东西比较快的,做事效率也高,还是得到过地黄丸无数次皱眉,叹气,以及“啧”、“啧”、“啧”。她从小最讨厌人家发出这个声音,无数次想把笔电一摔,吼一句我不干了!但留用的胡萝卜挂在眼前,每次都将将忍住,到底还是没开整顿职场的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