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妍双手叉腰,恨铁不成钢地质问,问他是把车卖了?还是又回平阳把房子卖了?该不会也把他家的那幢老宅给卖了吧?
“别跟我说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要万一复不来呢?你懂餐饮行业吗?你该不会就为跟我赌个气?你花的钱到底哪儿来的?”
盛妍不准司辰再去接她下班,最近司辰都是每天在家做好饭等她。海边有一尊望夫石,那个家里司辰每天等成一尊望妻石。但盛妍不止一次放他鸽子,还说自己就喜欢吃外边花了钱的饭。
欺负人的时候挺得意,这下麻烦大了,盛妍想起来有点儿后悔。司辰向来做事就大胆不羁,要是他真把平阳的老房子给卖了,那她岂不成了罪人,杨禾知道了也得骂她。
盛妍骂人,脑子里又缠来缠去,后者是见她大概骂够了,才拉了个凳子安在她背后,要她先坐下。
盛妍鼻子不鼻子眼不是眼地坐下,司辰也拉了张凳子在她面前坐下来。
司辰弯腰,附近,将脸上干净的白色口罩拉到下巴上,露一张冷白的俊脸,“姐姐想问的、关心的到底是什么?”司辰讨好地问。
盛妍看着这张变色从来不花时间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把家里的老房子卖了?”
“没有。”
“你在平阳还有别的房子?”
“没有了。”
“那钱是哪儿来的?”
盛妍的脸色是从焦急变轻松又变焦急,司辰倒像是有了什么十足的把握,好好地靠回了椅背上。他在后厨等人就等了好久,站得有点累,伸了伸懒腰。
“我问你话呢!”盛妍可是在急等着他揭底。
“不想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