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从京都躲到了宜安。
“我穿什么,我吃什么,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行不行。我不想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你以为做几顿饭,赖在这里几天,对我来说能算什么?”
“是你还跟从前一样完全不懂人情世事,还是你当除了你以外的人都是白痴傻子?我说了不会吃你做的东西就是不会吃,我不想看到你,不想一大早就听到你弄出的动静,不想一大早就跟人吵架。”
“你身体出了问题就该待在医院里好好治,你总跟我过不去干什么?”
盛妍情绪很激动,眼眶子泛红,她跟前高高大大的人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我只是,在讨好你。”
司辰手上还拎着东西,他的伤手臂也挂在身前,脸色是病入膏肓的苍白,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流的血。
一只手他到底是怎么做的饭,怎么洗的碗,怎么打扫的卫生,怎么上药绑绷带。
她没有看别人虐待自己的癖好,她也没听过会有人用虐待自己的方法去讨好别人的。
疯子!
疯子!
“区区几顿饭就讨好了吗?”盛妍压不住地拔高声,一把夺了司辰缠着一定要给她的东西,一撇就扔到了院子里去。袋子里装的不知道是些什么内容,扔出去了没有滚,只是“啪”得一声着地。
布的袋子,格式花纹,装的东西似乎有汤,雨水和汤很快就将袋子浸湿了。
“你要是高兴就耗吧,耗光你身上的血看我会不会再同情你。”盛妍转头走进了雨幕里,开门,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