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确实是故意的,很明显,只是她不认识他,所以从头到尾配合了他的演出。
没多久,有辆车子从远处开了过来,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氛。
车子刹停在附近,下来了曾山。
他跑到这边,拉了拉赵高启:“喝多了?”
“没有。”他拨开曾山的手。
曾山去看君熹,微笑道:“没事啊,君熹,别理他,有事晨书会处理的。”
君熹今年因为要考研的事,私底下和曾山联系过几次,他对她态度很好,可能是为人师表,总是喜欢那些学习好愿意学习的人,所以他和赵高启对她,好像两个极端。
曾山去拉赵高启:“走走走,晨书会解决的,你喝多了赶紧去睡觉吧。”
“他妈老子不……”
“练练一个人,你家今天没人。”
赵高启的话一下子憋了回去,悠悠看了看曾山,那眼神似乎明明知道曾山故意拿孩子来拿捏他,但他就是被拿捏到了,提到孩子,就好像提到了他心口的那个人。
赵高启哼笑:“姓曾的,你现在,也厉害了。”
僻静的胡同口,橘色的路灯覆满四周。落叶,风声,在这个路口被放大也被稀释,微不足道又很清晰可闻。
君熹知道就如同她现在,心跳虽然平稳了但是脑子里还是有大大的疑问,这个事情还是像山一样大压在她胸口,一想到她和他们口中的隋鹤宗吃饭了,她觉得也下意识的生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