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怔愣。
应晨书微微撩起眼皮,看着对方:“可以吗?”
“当然。”詹平豪气道,满脸生光,“这本来就是学生留下的,是君熹的,画的还是您本人,就算不是,您是这相框里的人呢,难得八年后还有机会见到您,一幅画而已,您喜欢,拿回去收藏着。”
君熹立刻回头:“詹老师,这画,那个,没什么收藏价值,您还是……”
应晨书拿起了画:“我确实很喜欢,意外之喜,谢谢詹老师。”
君熹的话被他摁住在喉咙里:“……”
“对了,辛先生此行是……来高雨做什么?”詹平想起来这事。
君熹愈加如鲠在喉,不知如何解释。
詹平目光流转在他们二人之间,明显还是在怀疑什么,毕竟两人是一起现身这个她曾经的学校的,看着实在是不清不白。
应晨书:“因为和君熹重遇了,便想故地重游。她显然是我最好的引路人,就一起来了。”
詹平笑了:“是啊是啊,她是您最好的引路人,没有比她更熟悉高雨的,也没有人能和您这般熟悉,这般有缘分的了。”
…
回去的路上应晨书似乎春风满面,在车里一直握着那幅画,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