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把师尊和师兄的话当耳边风,修炼本事到要用的时候方恨少啊!
苏雪霁很干脆的把药喝了,放下药碗。「夜深了,我们洗洗睡吧。」
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没有花烛,只有一灯如豆的油灯,这还是苏雪霁见她要洗漱怕她摸黑才点上的。
洗脸泡脚漱了口,儿金金换了件从家里带来的旧衣服,她也没让苏雪霁转过头去,倒是苏雪霁听说她要换件干净的衣服好睡觉,飞快的红着脸转过头去了,但余光仍瞧见她凝白如脂的雪背。
儿金金没看见他的脸红心跳和红透了的耳根子,对于睡觉这件事儿金金是知道的,这里的人不像他们那里盘腿入定打坐,也不练功,就只是摊成个大字,把眼睛闭上,等眼睛再度打开,又是新的一天了。
自然也没人告诉她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意思是不一样的。
老实说,苏雪霁那炕不大,但两个人还能挤得下,一个睡炕头一个睡炕尾就解决了,不过被褥只有一床,枕头只有一只。
苏雪霁本想用两张条凳并在一起,再放片木板将就,自己是男人,就睡木板上,想法一说出来,就被儿金金打了回票。
「我坐着就能睡,你这身子骨要是在木板上躺上一宿,今天的药就算白喝了,明天咱们再去买张竹榻吧。」竹榻她可以睡,夏天睡这个最凉快了。
「不,就算要坐着睡,也该是我。」他可是男人,再无能也没有让女人让床给他睡的道理。
「真不要?」她可是不跟他客气的,都说她能的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