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还能忍住吗?”寂玉嗓音蛊惑般的响起,九条尾巴根本不安分在周围腾飞。

神越神智尚在,身子试图往后退,但腰被一条尾巴圈住了,因此之后身子往后仰了仰。这一举无中增添了寂玉的怒火,他道:“好,神主骨头硬,那我便在这看着,看看神主能忍到几时,忍不住了可一定要求我。”

一条尾巴小心翼翼从神越泛起红晕的眼位擦过,寂玉道:“神主只要开口,我一定会满足神主的诉求……”

神越只觉得热,空气是烫的,衣服是烫的,呼吸是烫的,但他感觉到更加烫的是腰间,不同与药秘带来的烫,腰间的这丝热气反倒能让他保持一些理智。

混沌之中他想了想,喔,腰间好像是挂着枚珠子……

正走神之际,猝然耳中听到一身门窗被劈开的响动,一柄长刀破空而以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的速度砍断了卷在神越腰间的尾巴,断尾对于九尾来说无异于剥皮抽骨,尾巴被从中砍断,反噬来的伤害顿时令寂玉吐出一口黑血。

腰间的尾巴被斩断,神越昏沉之中后退,跌进一个坚毅有力的怀抱,侧腰也被一只手掌托住稳住了他的身形。

“容荒……”神越下意识轻唤了声,只觉得腰间的手捏得更紧了,像是要把他揉碎。

即便是不太清醒,神越也隐约感觉到身边人压抑的蓬勃怒火,盛怒之下整个府邸范围似乎都在震动,虚空无形降下渗人刺骨的威压。他眼睫一动,视线随着容荒另外一只抬起的手看去,似乎在指挥什么。

顺着容荒指着的方向看去,神越恍惚看到那把长刀周身有血色一般的红绸。

这把长刀似乎是嫌砍断一条尾巴不够,也并不打算放过寂玉,劈断一条尾巴之后又接连把屋子内部的阵法劈开,随后掉转了方向直直冲寂玉心口刺去。寂玉被逼退整个身子穿墙摔了出去,滚到院子后继续退,余下八条尾巴同时上前抵挡,便立刻又被长刀削去两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