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弟子们对海长钰的态度相对和蔼,也有人问他:“鱼皇,你看得出来这位是真·沈长老,还是假·沈长老吗?”
天上的人打太久,地上的人站不住,已经在地上打起了通铺,酒楼门口的街上满地毯子和挤在一起充满清澈的弟子们。
鱼皇拒绝加入这场交流,冷哼一声,很是高傲地对提问弟子甩了一把破袖。
双眸轻眯意味深长地瞥向台阶上站着的‘沈越山’,他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靠近也不离开,保持了非常诡异的间距,和暧昧的态度。
此刻。
沈越山已爬到高塔第七层。
这座塔建得极高,第七层在这里并不算高,脚下踩的阶梯是似是黄金,扶梯染着鲜红的颜色,阶梯旁的墙壁画了精美的壁画描了金边,也有刻上去的走兽飞鸟,触摸上去还有些温热感。
收回手,沈越山捻了捻指尖回忆起触感,觉得应当是一种很稀奇的玉石。
玉石做砖砌墙,脚踩黄金做地,手扶梧桐木,又想想塔院里丰富的奇珍,一草一木所在位置布设的阵法结界似融入了空气。
嗯……这座塔的主人该是何等尊贵的人物。
沈越山心想,如果有这样厉害的人,应当不会在修真界里寂寂无名,可他却从未听说过只言片语。
壁画像是在刻画一些生灵。
有奇形怪状的树木,有山涧飘荡的扁舟,有凌空腾起的飞鸟,看似繁华的壁画只不过是在记录所见所闻,所听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