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长竹碑认得神魂气息,只有神魂散去,碑上刻画的名字才会自然而然寂灭光芒。
众人落寞失望,但也有人兴奋道:“可是他们蕴道十分相似,看不到无忘仙尊出剑,总有办法看看沈长老的剑意吧,不过他身边那个有点凶的是谁,道侣吗?两个人都带着幕篱有点般配。”
有人答:“听无念宗的人说是义子,这位长老好像很喜欢收义子,我上回去外殿围观水云门内讧,他就已经抱着一个小孩,这应该是大儿子?”
“那你说我去认义父能成吗?我这辈子应该是见不到无忘仙尊,能有个与无忘仙尊相似之人收我当义子,此生死而无憾。”
“搁这找替身?”
“……你们星月宗的人都喜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嘘,好了快噤声,比试快开始了,秦仙首好像在往我们这边看……快别提无忘仙尊,收声!”
“……”
主位台之下,沈越山拂袖落座。
无念宗众人也在其后坐下,这帮弟子们从来没到主位台坐过,一个个受宠若惊接过庚辰仙宗弟子们发放的灵果,在其余仙门弟子的视线之下,他们顿感如芒刺背。
但这种不自在仅有一瞬,自在无为道修行之人,从来不拘泥这些,而且无念宗弟子们又是些年轻人。
他们端正了没一会儿,便重新找回状态,该坐的坐着,该趴的趴着,各自找了舒服的姿势,泰然自若地啃起了果子。
仅隔三四个位置上首便是秦怀易,沈越山落座后便察觉到秦怀易毫不掩饰扫来的目光,眉头轻轻压了压,阖眸保持静默。
容荒大大方方在他身边挤了个位置,毫不避讳的挨了过来,坐姿随意却肉眼可见气场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