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殿门忽然嘭被踹开,寒风携带飞雪刮进殿内,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雪未抖尽的花枝,直取秦怀易命门。

秦怀易察觉杀意,顿然回首出剑抵挡。

但这抛出花枝的人似乎极强,实力根本不亚于居住饶月峰的师祖,只能勉力接下,之后他便被紧随其后的一道风息重重一击倒退两步半跪在地,本就经脉逆行的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自从登上仙首之位,秦怀易便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他面容骤沉,看向殿门。

殿门前,站了一名俊美异常的男人,玄衣加身浑身冷戾,长眸阴鸷目光如看死物般睨来,指尖还有些微红光冒出,抬手正要继续攻来,秦怀易顿时警惕。

这时,后方传来沈越山的声音道:“都住手。”

容荒抬眼,嗓音沉冷:“怎么,我打他义父心疼了?”

沈越山微微摇首,捂唇咳了几声。

容荒眸底深了深,缓步走到沈越山身边,二话不说俯身越过腿弯,一手揽住腰抱了起来。

“脸色这么差。”

容荒低眼看着沈越山这两日好不容易有点血色的面庞,又变得病白,森冷的视线转而望向了秦怀易:“他让义父动气了,不如我替义父讨回来。”

被这样抱着沈越山不太自在,微微动了动就被按在腰侧的那只手以更大的力道锢住。

沈越山叹道:“不是叫你别跟来吗,怎么还是来了。”

容荒意味不明道:“义父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心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