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没有!”
“我没错!”
余斐然还想挣扎,暖玉牌也被牢牢护着死活不肯交出,他早听说这回无念宗领首的是一位新来的长老,在山门前仅用一只长竹挥出的剑意就削去凌霄派长老的半个发冠,那肯定是仙尊!
暖玉牌是要拿给仙尊的!仙尊为天下人受了那么多苦楚,不过区区一个暖玉牌罢了,为什么不能给!
可未经过仙尊允许他不能说出仙尊近况,死憋着的余斐然背上又被全力抽了两鞭,血迹透过衣裳浸出两道印子。
这雷鞭抽出似荆腾,通体带电,胆大御剑到边上近看热闹的人都被余长风突然挥出的雷鞭给吓退好几尺。
一鞭子抽下去雷电余威扩散,那些来不及跑远的被余威雷电一扫,头发全都劈竖起来。
“你今天就是抽死我,我也不会把东西交给你!”
余斐然疼得龇牙咧嘴,被摁在房顶动弹不得,嘴巴还在叫嚣:“余长风我告诉你,你迟早会后悔今天拦着我,你会后悔的!”
“顽劣不堪!”
余长风沉着脸又抽了几鞭子。
这场闹剧持续了有近半刻钟,聚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但周边人越来越多,就连树上房顶到处都挂着来凑热闹的各加仙门弟子。
沈越山四处扫了一圈,有一些弟子身上的宗服,明显眼生,应该是分到其他峰落居住的仙门,却也被这里动静吸引过来。
意识到这样动静或许会把庚辰仙宗其他人引来,他压了压幕篱抱起容荒,快速从人群当中脱身。
容荒搂住沈越山脖颈,轻声道:“义父到底在躲什么人,义父如此心软,这里有谁能让义父讨厌到见都不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