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霍洵拧眉道:“孟海生胡作非为惯了,许是惹了哪位前辈高人送了命,关我何事。”
孟连义面色阴冷道:“是啊,吾儿身边两位出窍期高手,凭你区区一人又怎是敌手,多半是你们宗门上下联合起来暗害我儿!”
“胡说!”
有弟子听不下去,出言反驳:“你找不到杀你儿子的凶手,就拿我们无念宗出气,还要不要脸!”
“……”
望着眼前上演的争端,沈越山头疼得揉了揉眉心。
就在双方三言两语已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有道寒光一闪而过。沈越山眸色一肃,掌中立刻多出一根长竹,顾不得太多伸手挥出。
寒锋凛凛的长剑距离霍洵脖间仅有一寸,便被长竹轻挑打回,同时还伴随一道迫人剑意。霍洵后怕的摸了摸脖子,境界不同碾压他是轻而易举。
孟连义拿住被打回来的本命剑,受不住压力倒退两步,伴随而来的剑气直直将他头顶发冠削走一半。
他瞳孔微缩,大骇望去。
不知何时,一名头戴幕篱风姿绰约之人挡在了霍洵面前,身边牵着名足腰高的孩子,手中提着一柄长竹,不是什么旷世命剑,仅仅只是一根竹子。
开口传出的嗓音清冷低沉,情绪淡薄如水:“我门中弟子,岂容你随意砍杀。”
此人孟连义从未见过,他警惕:“你便是无念宗新来的长老?”
“正是。”
沈越山淡淡道:“你若有仇,自来寻我。”
眼睁睁看着无念宗众人离去。
孟连义神情扭曲死死瞪着,恨意要从眼眶里溢出来,刚刚受了一击他心中有数,他打不过无念宗的这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