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时晏怎么会让她溜。

揽住那截细软的腰肢,一把将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当然做。”他说,“想在哪儿?”

“沙发还是床?”

南洛笙晃了晃搭在男人臂弯的小腿,再次搂住他脖颈,说:

“床。沙发太小了,不舒服。”

裴时晏轻笑了一声,大步将人抱去了主卧。

不再像之前那几天类似半强迫和公事公办做任务似的‘交流’,这一次的南洛笙,异常主动。

裴时晏惊讶于她的变化。

但同时也清楚,她变化的原因是什么。

不管是借此逃避和发泄,还是其他,他都甘之如饴。

正如白梓所说,他现在当务之急需要的,是让南洛笙依赖上他。

不管哪种依赖,只要是依赖就好。

如果她是在这种事情上依赖他,那也可以。

这次不像昨天,南洛笙睡了快一天才醒。

虽然仍旧是折腾到了半夜,但第二天一早,裴时晏刚准备起床,垫在南洛笙脑袋下面的胳膊还没抽出来,怀里睡眼惺忪的女子就睁开了眼睛。

裴时晏有些意外。

宽阔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发。

“怎么醒这么早?不困吗?”

男人声线中,带着几分刚醒来的哑。

南洛笙睁眸看了他一会儿,不知是不是没完全清醒,在裴时晏注视的目光中,她再次贴在了他怀里。

好一会儿,怀里才软软的传出一道娇声:

“睡不着了。”

她很少在他面前这般依赖又毫无防备。

裴时晏心口在某一瞬间又热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