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本正经抽了张没用过的白纸,搁在自己面前, 拿了笔,作势要记录的样子。
陆斯年就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的, 并不说话,只是视线在她身上打转儿。
谢暖被他看的不好意思, 红着脸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她的剧本真的写的很差吗?
差到让他觉得一言难尽?
不至于吧?
她写这些的时候, 好歹也是做过不少功课的。
加上大学时候,也参加过一些短剧社团的拍摄活动。
对编剧这行并不陌生。
至于什么剧情, 她写的还不是很多,应该不至于一言难尽才是。
“你要是觉得都不好,我改就是了。”谢暖说,说完拿起笔,就要在她那工整的笔记本上划掉写的内容。
只是,笔尖刚落到纸上,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压住了她的纸。
“不用,你写的挺好的。”陆斯年阻止她说。
谢暖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心跳慢了半拍。
他的手很大,虽然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但谢暖还是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
手背上有伤,刀伤,三四厘米的疤,不深,颜色看起来浅浅的,想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相比于那些老兵中的肌肉型男,他算是比较瘦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谢暖盯了一会儿,才心不在焉地抬头:“那是有什么问题?”
陆斯年收回手,没有看她,“有些细节上不太逼真,但为了舞台表演,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