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选,夏冉也不会要他来帮忙,可这附近除了他们,根本没人经过。
夏冉看了眼男人,他嘴唇白得不正常,冷汗直流,“他中暑了,不能这么晒下去。”
靳司让气定神闲:“要是能把他晒死,最好不过。”
夏冉是真听懵了,定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靳司让消失在巷子另一头。
最后是夏冉一个人使了吃奶的劲,才将这人背到树荫底下,从包里拿出一瓶没喝过的矿泉水递给他。
男人喝了两口,缓了缓,突然问:“刚才听你那称呼,他是你哥哥?”
夏冉别别扭扭地点头,“算是吧。”
“他叫什么名字啊?”
夏冉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为什么要问这个?”
怕这人记着靳司让见死不救的仇,她善心大发地替靳司让解释了句:“我哥他心肠很好的,刚才没帮忙是因为今天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是这副臭德行,恨不得世界毁灭,大伯,你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应该能理解我们这些年轻人吧。”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夏冉回到家的时候,靳司让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动静不大不小,将他的注意力攫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