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跟研发部门的接触仅限于新药上市期间的培训学习,现在不行了,战略部工作内容覆盖全公司,不仅仅她熟识的市场部。
这几天紧急充电,把纽安研发内部几条线都理了清楚。
纽安和创辉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涉及知识产权,创辉今年新出的一个治疗高血压的药和纽安四年前的产品有相似之处,也就是通常说的仿制药,而纽安的药还处于专利保护期内,创辉新药涉及侵权。
两家又都是外企,期间拉扯不断,终于拟定近日开庭。
闻依不是专业人士,但公司上下动态她需要知道,这才有此一问,程芷柔挑能说的跟她说:“是的,主要是创辉新药上市合规合程,现在我们要维权难度很大。”
这个点的电梯不挤,进电梯后闻依说:“和魏元严赋有没有关系?”
程芷柔摇头:“调查过,目前没发现可疑。”
一种新药经历研发、临床实验与审批上市,短则一两年,长达十几二十年,要追踪确实不容易。
闻依看她,“那有没有可能有关系?”
这次程芷柔给了肯定答案:“有。”
严赋虽然是销售经理,可是能接触到的远不止市场,现在这种关头跳槽去创辉,即使有组织架构重组这样的正当理由也不免令人怀疑。
但程芷柔无奈说:“我们团队调查好几轮,什么都没有发现,魏元去年才回国,线索更是一片空白,也许是我们多想。”
闻依伸手抚上小腹,皱着眉思考。
她手里严赋证据很多,不过大多是贿赂医生、造假相关销售肮脏手段,至于其他她一下没能回忆太多。
电梯门打开,程芷柔率先迈步出去,闻依把人喊住:“程律师,我能不能加你个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