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料事如神。”那传统中式马褂的老人转了转掌心的文玩核桃,淡淡道:“好歹是傅司衍的太太,这点谨慎总该有。”
徐秘书附和着是,又道:“不过没想到那位不可一世的傅总,竟会娶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
汪海钧轻笑一声:“要不是他的腿废了,那傅家老太太怎么会病急乱投医,信了庙里和尚的话。”
稍顿,他又往车窗外看了眼,略显浑浊的眼睛眯了眯:“不过这位傅太太,瞧着倒有些面善……”
徐秘书道:“是长得挺漂亮的,不是乍一眼惊艳型,但越看越有气质,性格也不错。”
汪海钧笑笑:“才见一面,你就对她这么高的评价,看来这位傅太太是有些收拢人心的本事。”
徐秘书干笑两声:“汪董您说笑了,属下一心向您,一心向着雄兴。”
汪海钧不置可否,只慢悠悠收回目光,往车座后躺去:“走吧。”
当天夜里,月影朦胧,寒风呼啸。
舒云念躺在床上和傅司衍打语音,把傍晚徐秘书找她的事说了:“……那束花倒没什么,另外那两个袋子,我没拆。不过我掂量了一下,一个应该是包,另一个应该是珠宝首饰?反正明天我都拿给你,你看着处理吧。”
电话那头,男人低沉嗓音不疾不徐:“既然是赔礼,你就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