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点着头,惺惺相惜的目光。
“我不多耽误你时间,吃海鲜少喝啤酒啊,容易痛风。”她起身要走,最后笑着提醒。
“行,我知道。有事儿找我,随时联系。”他也跟着站起来,想想,有点儿欲言又止。等她走出去一步,又叫她:“哎,周格,坚持下去,会否极泰来的。”
她转头来笑笑:“嗯,我知道,谢谢。”
她确实知道,能不能泰来,她说了不算,但她能做的,得先做。从泉州离开,她转道去看望远映。
远映问她:“怎么样?还有信心继续把公司做下去么?”
周格点点头,“嗯。”
她只点头,没有别的豪言壮语。远映却明白的她的决心,笑了。
“行, 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说,多来看我。想听好听的话,也来找我。”她边说,边在周格面前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哎呦,我要喂奶了,涨的不行,你等下哈。”她转头,从育儿嫂手里把女儿抱过来。
“孝干师兄怎么样?还天天来么?”周格问,伸头看那个粉嫩嫩的小婴儿。
“他挣钱去了,用不着他天天杵在这儿。不过他自己天天嚷嚷,要多挣点钱,为了女儿,将来给女儿留着。我可从来没当句真话听,他要是有心,妞妞该拿的;他要是没有,也不怕,我们自己有,不缺他那一点儿。”远映熟练地抱着娃,穿着哺乳睡衣,宽松得像个道袍,细腰也早就没了,连带着脂肪也长在胸脯上,鼓鼓囊囊的,再也没法扭着上楼梯。
“也挺好的,他这回总算长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