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就近亲她耳垂,熟悉又温润的感觉,“是我不对,那些事,我不对……”,他喃喃着,解释不清,又都解释清了。她新洗的发香萦绕在鼻前,引得他一径探究下去。她无遮无拦从始至终都是完整属于他一个人的。她解他衣扣,柔软手指拂过他胸前紧实的皮肉,让他呼吸也跟着颤抖,抑制不住含住她唇舌,清空了理智后的吮吸和索取,直到嵌进她身体里才算纾解。
她被他紧紧抵住进出着,每一下都沉重又久违的感觉,次数一多就叫人全身酸软,她抱不紧他,想叫出声又怕吵醒家人,只有埋头在他颈间低低地呻吟。浴室里的水汽腾腾,他放慢了速度,知道她耐力不好,要放她下来,两人一分开,一阵松脱后的失落。她极自然的转身伏在镜台前,他立刻附和上去,两手环上她腰胯,重新找到节奏。
是她喜欢的姿势,他一边提速一边贴在她侧脸上,她用力转头来咬住他唇角,好让自己不发出最后一刻的叫声。他顾着她上面,又顾着她下面,冲刺后一阵暖流从她腿间淋漓淌下来。
她有种和酒后眩晕一样的错觉,被他抱着不肯松开。
杨帆只好原封不动抱着老婆进淋浴间,打开了花洒。兜头冲下来的热水,有种重新做人、洗心革面的清醒。
他们俩本来就回来的晚,浴室运动又耽误了时间,等躺到床上,已经凌晨三四点钟。
熬过了困劲儿去,周格侧身枕着杨帆的手臂,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要不我们每周都确定两天,喝点酒,来白酒,你看怎么样?”
杨帆眼皮都黏上了,但老婆说话的兴致这么高,不敢睡着,“你酒量已经很不错了,不用再练了。”
“我不是为了酒量啊!”她抬头来,和他呼吸相接,他警醒着把快合上的眼睛,又睁开了,“那为了什么?”
“为了你酒后如有神助……我们特别和谐。”
他还在反应,待反应出来,马上蹙紧了眉头,“你什么意思?我不用喝酒,也照样能和谐!”
“哪有,我之前觉得没意思。”她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