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问津的滋味,真是一番好滋味,像做了一桌好饭没人吃,一个人收拾收拾,下顿还得继续做。
她中午没吃饭,叫了杯冰美式上来,喝中药似的喝,苦行僧自苦似的苦。她开着手机看视频,看到老罗说,罗嫂特别支持他,每回他想做什么异想天开、人人都不看好的事,罗嫂都在家里对他说,这回你肯定能做成;还被他连夜叫到银行去签担保协议……
她看了一会儿,划走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罗的幸运衬出有些人的不幸。
周格想,她也需要一个罗嫂,谁不需要一个罗嫂呢!罗永浩常有而罗嫂不常有啊。她一手扶在咖啡杯身上,密布的水珠渐渐凝成一大滴,滑过她指尖,冰凉一片。
她发怔的时候,鸣跃打来电话,问她:“你怎么样?缓过来了么?映姐呢?”
“我挺好的,本来那晚也没喝多。映姐,她……身体恢复的可以,我去看过她了,具体情况,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等过几天吧,我去找你。”周格说。
“过几天的话,那得下周了。我现在在老家呢,回家处理点小事,等中秋节前回厦门,咱们一起去泉州参加博饼宴。”
“怎么突然回去了,家里有什么事么?”周格记得上次鸣跃说,暂时不会两边跑了,那边公司事务已经收尾的差不多。
“家事,我爸摔了腰,我回来陪他看医生。”
“怎么样?还好么?不严重吧!”她问。
“不严重,就是得多躺两天。”
他们又聊了两天老家县医院的情况,鸣跃调侃说:“除了感冒,什么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