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提的这个问题,周格心里泛起一阵苍老的哀叹来,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是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嘛,能走的路就这么多,不都试试,怎么知道哪条路走的通。”
“话是没错,但也要评估好性价比,做市场不能一猛子扎下去不管不顾。”老蒋压着声音,抬手指了指床上躺着的前妻,“看看,这试错成本高不高?”
“蒋总!”鸣跃打断他,也是提醒他,这时候不是归罪的时候,况且这件事也没有谁对谁错。
不过,老蒋护前妻心切,可以理解。
周格没有怪他的意思,抬头看了看孝干师兄的眼睛,他给看的低下了头。
周格是第二天临近中午才回到自己家的,家里没人,静谧的空房子。远映已经醒了,缓过来,恢复了一大半。三人还是一起送她回家,看见孝干师兄熟练按了指纹,房门就开了。
她和鸣跃知趣地先走,走进电梯时,鸣跃朝她挑挑眉,她看见了,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她也是忙了一天一夜,还没从饮酒过量的后效应里完全摆脱出来,草草洗了澡,倒在床上蒙头大睡,一口气睡到晚上五六点钟。外面爷爷奶奶接了木木放学回来的动静,才算叫醒了她。
“妈妈!你在家啊?你今天下班真早!”木木悄没生息地走进来,站在她床头,好在她已经醒了,伸出手来摸摸儿子饱满的大额头。
“木木,快出来,看把妈妈吵醒了!”爷爷把头伸进来,小声叫他。
“妈妈张着眼睛的!”木木朝外面说。
“爸,我醒了,没事!”周格替儿子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