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慢的人都挣不着钱,或者已经挣够了钱!不是她们这种求生存的小公司能享有的节奏。
“另外,”周格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坐在远映对面,“企业名录的事儿,看能不能追问下预审结果,刘处那边到底什么态度,咱们再摸一摸,好心里有数。”
远映翘着一条腿,点了点头,她比周格乐观,花了钱了,好歹都是有个回响的,这是规矩啊,大家都在道上混,谁不认识谁呀。她仍旧翘着脚,打算下午找个时间,打电话给刘大处长,问候一下。
下午远映不在,周格买了一大束鲜花,去保税区找鸣跃。
进门时,鲜花挡着半张脸,花束里有:向日葵、果汁阳台和一丛满天星,积极又阳光的寓意。
“哟!你这是,给我送花呢!”鸣跃知道她要来,特地在公司楼下等她,一见面先看见了花儿。
“那当然啊,你这儿算是乔迁之喜了,不能空手!回头我送发财树来!”周格平常不爱笑,真心笑起来时,比花儿好看。
“可以可以,我中秋节后正式入住,你说了要送,可不许反悔啊!”鸣跃自动接过鲜花,不客气道。
“我什么时候反悔过,我是君子一言!”周格扬了扬脸,跟着他上楼去。
鸣跃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花,花香隐隐。说实在的,他这么多年没收到过一次鲜花,但买花送人,倒是每年固定的、不固定的好多次,诸如:结婚纪念日、倩茹生日、倩茹心情不好、和倩茹吵架后和好、倩茹的狗刚做完绝育……
他一直以为,男人不需要鲜花,但此刻拿在手里,还是很喜欢,不知道喜欢这花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