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什么?说明白!”周格站起身来。
唐致“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你什么态度!”周格高声起来,同时升高的还有她的血压。
杨帆刚躺上床,听着她们话头不对,赶出来,被唐致的关门声,震得一跳。
“好了好了,”他伸手来拉周格,低声劝她:“明天再问,她能好好回来就行,明天我来问,我这个做姐夫的,她好歹给我个面子。”他低声说最后一句话。
周格气得,两手都攥紧了。被杨帆拉着,回房去。
第二天,天气不好,早起就开始下雨,不大,淅淅沥沥的,一直延续到下午,完全不像厦门的一阵狂风暴雨,接着艳阳高照的风格。这天像个磨磨唧唧絮絮叨叨的老太太,一个经年累月的老故事,从早讲到晚,没有要停的意思。
唐致像个听故事的年轻人,不耐烦地往阳台上跑了好几遍,伸手出窗外去试试,还有雨点,真是……她这天没出门。
木木在沙发上背唐诗,“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她满脸心焦,不吉利,转头来:“能不能背个大晴天的诗,别在念叨下雨了!”
西燕因为明天要去集团入职,刚洗的白衬衫,也怕晾不干。在书里翻了翻,改教木木另一首:“梅子黄时日日晴,小溪泛尽却山行。”
“你是要赶着出门么?”西燕起身去准备午饭时,问。
唐致听见了,回头看了一眼,没回答。
中午,西燕没去木木奶奶家吃饭,自己在厨房做,她们三个人在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