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他就是个神经病!”唐致嘴硬。
“他是个神经病,你还跟他谈了一年多?”
“不谈怎么知道他脑子有病。”
“你借了他多少钱?”周格直说,这种时候从来不手软。
“谁借他钱了,你别听他胡说。”唐致矢口否认。
“我当面和他谈,他说你先后向他借了很多钱,最后,我只好答应赔他五万块,他才答应罢休。”
“他混蛋,我哪有借五万那么多,你报警抓他呀!你是不是傻,他说五万就五万。你钱多烧得慌吧,有五万块,你给我呀!”唐致听到钱数,立刻蹦起来。
“他找人在家门口烧纸钱放哀乐,妈被气得住院了。”周格描述给她听,她看着她化了妆的白嫩小脸,眼神里是:如果报警能解决,你跑什么呢!的意思。
被看得心虚的唐致,自己说着话,又坐下了,“哪用得着赔他那么多钱,太便宜他了,这种地痞流氓,不是东西!”
“你没问问,妈怎么样了?你爸一直在照顾她。”周格冷着脸,提醒她。
“妈,妈不要紧吧,就是高血压,没添什么别的毛病吧?”
周格最后瞟了她一眼,起身,“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吧,我该给你帮的忙,都帮了,剩下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她点到为止,终于吸取了去年的教训,许多大道理,年轻人听不进去,也不必说,多费口舌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