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小雪可不依了,这些人调侃的可是她的驸马,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不反击?
“你们可别笑了呀,他穿红色的确是很好看嘛!若是你们谁自认能穿得比他好看,再来笑他也不迟。”小雪一手还抓着喜绸做的绣球,另一手在绣球下偷偷握住了华惟深的手。
华惟深淡淡地笑了,他原就不在意旁人说什么,也轻轻地回握了一下,接着再没有放开。
旁边的礼官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在内心呐喊——你们两个还拜不拜堂了!居然这就好起来了?吉时快过了啊!
每每公主说一句话,礼官的心都忍不住抖一下,到现在只觉得冷汗几乎把他的整件衣服都沾湿了。
原本还以为公主出嫁的礼官是个好缺,现在他才后悔莫及,这乐平公主成个亲,简直让人如履薄冰,深怕下个程序就要被她自己玩砸了呀!众人被小雪这么一说,又是一阵笑,蒋聪甚至附和道:“公主说的是,同样是大红朝服,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穿出凤翔侯那样的效果,至少蒋某就甘拜下风。”
另一个官员直接摊开双手自嘲道:“如今我还穿着青色朝服,想我日后力争上游,若有朝一日穿上那红色朝服,能有侯爷一分体面,要怎么笑我都随便你们!”
终于大伙儿哄笑够了,那礼官松了口气,感恩戴德地让华惟深领着小雪完成了其后祭祠堂及拜堂的仪式,过程之迅速确实让众官员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心忖新皇果然新气象,连个礼官的素质都能那么好,办事快狠准。
之后新人送入洞房,将那合声的礼节也做齐了,最后是皇帝赐给侯府的九盏宴,热热闹闹的庆贺到了傍晚,众宾客才慢慢散去。
华惟深并没有直接回到新房,而是先到浴间将自己满身的酒气洗去。今日的小雪美得夺目,早惹得他心猿意马,他不希望薰着她,造成她有任何一点不适。
回到房中,小雪已经沐浴好,换上了深红色的中衣,娇娇嫩嫩、乖乖巧巧的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