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发生的事华惟深无法解释,这已经不光是驯兽所能办到的,何况她一边弹琴如何一边驯兽?他不免认真思索起她离谱答案中的可能性,虽然这实在很难令人相信。
“你既懂得动物在表达什么,那你告诉我,平素银狼跟在我身边时,它在想些什么?”华惟深随口这么一问,目光扫了下条案下瞬间竖起尖耳的银狼,想听听她还能编出些什么故事。
小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银狼觉得爷的皂色曳撒很丑,偏偏爷每天都穿它,银狼都看烦了。明明爷品貌非凡,俊逸过人,适合鲜艳点的颜色,像锦衣卫蟒袍那样的红色衣服最适合爷了!”
华惟深闻言,表情当下变得古怪,半信半疑地瞥了下银狼。
想不到银狼直身而起,由卧变蹲,甩了甩尾巴之后将狗头偏向一侧,彷佛真的很不屑他身上的皂色曳撒似的。
浓眉皱起,华惟深质疑地看了看银狼,又看了看她,真心觉得鬼扯。
小雪蓦地望向他,居然捧着小脸蛋,在他没预料到的时候,脸红了。
“其实我也觉得,爷穿红色衣服一定更好看。”她不好意思地说。
那叫她切莫妄言的训诫,当下噎在了华惟深喉头,他居然说不出口。
不过事情可不是到此为止,小雪此时又突然望向窗外,方才那只被她放出去的鸟儿慢慢地飞了进来,又停在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