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茉歪头忖思,「春药!是想看我爹淫乱宫闱?倒真是冲着我楚家来了。我爹应当没得罪什么人,所以起因还是在我身上……」她撇了撇唇,「等找到那个罪魁祸首,到时候妾身一定要多踩一脚。」
「那个人会是谁,不久后应该便会有结果了。」萧清澜因她的反应哈哈大笑,「你父亲离宫那时到了平康坊去,本是为解除药效,却意外让他听到一件大事。」他的笑容微微收敛,「冬至那日,全京的目光都放在宫宴上,倒是被人钻了空子,在平康坊中密谈,似是有人在此际与突厥作战时倒卖生铁给北方。」
「这是通敌。」楚茉颇为惊讶。
「连你这闺阁女子都知是通敌,却仍有人铤而走险,这上头的利润不小,还能跟北方突厥牵上线,以此作为与突厥合作的底气……」萧清澜的声音冷了下来。
「那就变成叛国了!」她眉头紧皱。
「不过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好好服侍朕就是了。朕让楚之骞继续查下去,你爹那形象……哼哼,倒是很适合扮猪吃老虎。」楚之骞这人说得好听是风流倜傥,说得难听是放浪形骸,继续混迹北里,在左搂右抱之间打听消息并不打眼。
萧清澜拉着楚茉的蛇尾巴,将她带上了大床。
两人才刚品味出一点好处,就好一阵子未亲热,如今干柴烈火很快便烧得浓烈,锦帐春宵恋不休。
隔日一早,虽是不需早朝,依旧有着无穷的政事等着萧清澜处理,他早早便离开。
他刚走不久,司药司那里突然来了一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女官,她端上了一碗汤,淡淡地道:「请楚美人喝下。」
楚茉一闻那味道就倒胃口,缩了一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