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麦在刚一点也不尴尬,反而好整以暇地说:“既然你知道了,那么让我等了那么久,是不是该有点补偿?”
“补偿什么?”被倒打一耙,田小苗呆呆地问。
“当然是以身相许!”麦在刚不再罗唆,俯首便狠狠地吻住她。
他就是欺负她正在被关禁闭,不能大叫,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怎么样!
这一次,他不像以前吻她那样,那么温柔、那么缓慢了,他的吻就像一阵暴风雨,强烈得像要将田小苗刮入风暴内,让她在情//yu之中载沉载浮,不能自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田小苗的上衣已经被麦在刚剥掉,他使尽浑身解数取悦她,让她刺激得直发抖,快感掀翻了理智,完全忘了矜持,只有一种想要从情//yu的禁锢里解脱的冲动。
麦在刚不再保留,也脱下自己的外衣与她合为一体,两个人等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了,在彼此冲破禁忌的那一刹那,田小苗甚至激动地流下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无助,因为痛楚,还是因为感动。
麦在刚像是要将他十多年来的爱恋一次倾注,田小苗只能婉转承欢,娇喘细吟着,初尝第一次身为女人的喜悦。
良久良久,一场激战终于歇息,田小苗满足地躺在麦在刚光裸的胸膛上,小手无意识的在他健壮的肌肉上画圈。
“麦大哥,”田小苗慢慢恢复了理智,才察觉这其中的不对劲。“你计划今晚是不是计划很久了?”
“怎么说?”麦在刚懒洋洋地反问,像一只魇足的虎。
“否则为什么……”她拿起一个包装在他眼前晃。“你会记得带保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