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门草看起来精神抖擞,陈雨蓉给它喷了一点水,笑道:“以后就靠你罩我了。”
陈雨蓉最近确实有个烦恼,搬家之后,她才知道楼下住了一户难缠的邻居。她独居,在家里几乎没制造什么动静,但楼下的邻居总是上门来闹,让她不要吵。
前几天的某个晚上,楼下的男人又上来拍门,她吓得报了警,对方才消停。
陈雨蓉后来才从其他邻居口中得知,这男人是惯犯了,因为工作家庭不顺,只要楼上搬来独居的小姑娘,他就会上门来闹,发泄一通,这几年被他吓走了几个小姑娘。此人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垃圾。
陈雨蓉也没什么好办法,已经在找新房子了。
报警后,楼下的男人消停了几天,但陈雨蓉被吓到了,每天晚上都很担心。
今晚也不例外,陈雨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有点后悔,今天应该在饕餮食肆喝一碗植楮蛋花汤试试的。
她打算起来找耳机,听歌助眠的时候,不知从哪儿传来轻轻的缥缈的歌声,困意袭来,她缓缓闭上眼睛,卸下负担,进入了梦乡。
走廊外,一个满脸戾气的男人走到陈雨蓉的门外,重重地摁向她家的门铃。摁了好几下,他没听到里面传来门铃声,也没人来开门。
他有些烦了,抬手就要拍门,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妈的,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个好觉!”
手掌还没落下,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男人烦躁地回头,脸上的凶狠还没收起来:“谁啊?!”
身后一个人没有,走廊空空荡荡的,冷白的灯光忽然闪烁了下。
男人紧张地吞咽了下,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他深呼吸了下,扭头又要拍门。
一个清晰的幽幽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吓唬小姑娘的垃圾,社会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