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心知肚明。

“雌父,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你的雌子可是出去远征二十年,全须全尾的回来啦。

禅乌道:“你要还像小时候,我肯定叮嘱你,别把人打死。”

恭俭良一口一个小蛋糕。禅元和禅乌说什么,他都没听到,光一个“死”字入脑,吞咽蛋糕,含含糊糊问,“死什么死?”

禅元对两个年长的雌子眨眼,道:“说他们三个要再做四张卷子才能吃饭。”

正在刷题的扑棱和支棱:习惯了。

正坐在雄父怀里吃蛋糕的刺棱,抬起小花脸,茫然四顾。什么卷子?要吃饭了吗?

“雄雄。”小刺棱甩甩自己的小肉腿,学着雄父含含糊糊说话,“恰。次饭。”

恭俭良拍拍刺棱的小屁股,丢下奶油味的崽挤到蝉元身上,“骗人。你是不是要去杀人。”他都不等禅元开口,抱着禅元的脑袋嗅嗅,嘴角的奶油粘在禅元的额头上,香香甜甜的。

“宝贝。”禅元道:“你上去,真的会把人打死的。”

“你不会?”

“我当然不会啊。”禅元盯着雌父禅乌怀疑的目光,凯凯而谈,“宝贝,你看我哪次下重手了。”

恭俭良认真思考,回忆过去,笃定道:“有啊。你有几次打我很疼的。”

禅元心想,你怎么不说你快把我杀了的事情呢。他嘴巴才张开,耳朵再次被雌父拧着,拽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