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急了,“刚刚不是站得很好吗?是站不住吗?雌父看看脚脚。”
刺棱还是不说话,他看看雄父手里的糖,在看看雌父,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一次雌父不像以前那样,给自己分一点雄父的糖果。
作为家里最好看,也是最受宠的乖崽崽。刺棱在某些时刻享受着和恭俭良一样的待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吃点什么,都不需要开口说话,只需要多看两眼,禅元就眼巴巴把东西凑到嘴边,塞到手里。
恭俭良理所当然地收下了。
小刺棱也学着理所当然地收下了。
幼崽什么都不懂,两个哥哥自打满肚子坏水被发现后,就不被允许离他太近。如今四五个月大了,不是赖在雄父怀里,就是赖在安静哥哥怀里。两个雄虫一个把学过的教育辅修课忘光了,一个根本就没上过相关的课程,没有人想过把一个雌虫放在雄虫生活里会发生什么连锁反应。
直到,小刺棱开始学着恭俭良的样子生气。
“唔~哼!”
奶里奶气毫无杀伤力,但很正确地吸引了雌父和雄父的注意力。夫夫两稀罕地研究小刺棱的表情,禅元越看骨头越疼,最后确定这就是恭俭良生气撒娇时的样子。
生气级别不太高的那种。
嘴巴撅起来,嘴角下垂;眉毛拧起来,眉梢上挑;整张脸明晃晃写着“生气啦生气啦快点来哄我”。
恭俭良也是模式化的演技,不过禅元磨了好久,真把他惹生气了,他也不自觉多用了些娇蛮。而这种钱堆出来的娇气,要人日复一日宠出来的蛮横,在幼崽身上全部变成圆滚滚一团。
禅元恨不得当场捉起幼崽亲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唔。”
“刺棱,走路什么下次再学吧。”禅元轻拿轻放,抱着漂亮崽用力叭叭两口,自我欺骗道:“反正,我们刺棱聪明,什么时候学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