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完全不懂。雄父也很喜欢小兰花啊,雄父可不会要求小兰花付出什么。恭俭良在心里重重点了两下,把“禅元馋我身子”的刻板印象加重再加重。
看在禅元不嫌弃他毁容的份上,就、再配这个变态玩一玩吧。
而禅元作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雌虫,很清楚自己在恭俭良心中是个什么鬼样子。他认为自己要真对恭俭良说,“我爱你,恭俭良。我喜欢你这个人”。恭俭良必然心有怀疑,轻则当场翻脸,重则自己当场暴毙。
但换个说法,展示下自己还有“毁容后的新玩法”,恭俭良肯定会轻而易举地相信,并乖顺地享受禅元的照顾。
论自己的存活概率,前者只有50,后者确实100。
但论两人关系稳中向好的概率,前者则是70,后者是-10。
真神奇。
温格尔阁下应该很爱恭俭良才对,为什么会让小雄虫有如此强烈的防范心?面对别人的好不是照盘全收,就是端倪要不要什么条件?禅元仔细想想,总觉得温格尔阁下不会教育小孩。
多半是溺爱吧。
一味赖着别人,无度索求,对亲密关系里的距离感完全没有概念的小孩,不是极度缺爱,就是极度自我。
禅元宁愿是恭俭良是前者,他希望雄虫能再依赖自己一点,最好在保留个性的同时,乖乖听话。
高难度,也就意味着高趣味。
禅元道:“雄主落水前有听到我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