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过来了。”

“雄虫阁下。”

禅元心中意动,忍不住探出头去。

果然,前方是恭俭良。

禅元多瞅两眼,就估摸雄虫中午没睡午觉,上下眼皮瘪成一线,整个脸不高兴地垮下来。偏生对面的雌虫还逼逼叨叨说个没完没了,恭俭良不得不一边打哈欠,一边写罚单,嘶拉扯下来,一把拍在雌虫脑门上。

“你分没了!”

“……阁下,阁下你不能抓着我扣分啊。”

恭俭良茫然地看过去,对眼前的雌虫完全没有印象。

他一天最起码要用掉两个罚单本,找他废话的雌虫海了去了,干交警四天吊销执照的人都有两位数,为了见他一面故意投诉他的人都挤满整个警局——眼前这个算什么?

“老师。”恭俭良别开头,直接喊人,“老师。”

他不太喜欢和雌虫纠缠,被禅元看见又要麻烦死了。

“你喊人干什么。”雌虫一把抓住恭俭良的衣领,还没有反应过来,头晕目眩,整个人眼前是明朗朗的天空,脊背传来剧痛。

——雄虫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禅元:……

他有预感恭俭良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你居然袭警!”恭俭良这么多天,终于抓住一个在违法边缘蠢蠢欲动的家伙,开心到无语伦次,“你袭警了。你还意图猥亵雄虫,是不是?”

雌虫:?

我不是,我没有啊,你衣服上的执法记录仪还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