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恭俭良依旧靠在雌虫肩膀上,“我手好疼啊。”

目睹了恭俭良暴打雌虫的提姆:……

被恭俭良用刀追着砍的当事人禅元:……

以及拿着伤情鉴定报告单的裁决处军雌们:……

他们将目光落在那个不足一斤重的精美蛋糕碟和小叉子上,已经面前“柔软无骨”“娇小可怜”的雄虫,颇有种时空错乱的美感。

精神分裂吗?

跟随而来的军医默默从资料库里下载了一份社会人格鉴定表、心理健康判决表,顺便刷新网络看看现在还能不能链接一下雄虫协会的网络。

毕竟,他们是军雌,是军部。

雄虫的结婚资料是不会显示他的心理问题,更详细更长期的心理追踪都要去恭俭良家族所在地的雄虫协会索要。

当然,现在做一份题也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禅元与恭俭良都别先问话,两个人都趴在桌子上做心理测评。

“为什么我也要做?”

“总感觉你有点人质情结……爱上施暴者什么的。”军医微笑着看着两人,“如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有必要为我未来的工作量考虑一下,提前给你开点药。”

禅元总觉得对方在内涵什么,但好像又没有内涵什么。

他抓抓头,开始做题。

军雌则在对面给他们两个说吉央的情况。作为强悍的黄蜂种,吉央脑壳没出什么大问题,轻微脑震荡罢了。比较致命的是恭俭良刺他的几刀,分别在肋骨处和腹腔。比较幸运的是,刀刀不中要害,唯一受伤的器官是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