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心不在焉的。
听在言梓耳中,是一股子缠绵的暧昧味道。
她喉咙发酸,快要被涩意填满,低下头。
胸膛中那个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间钟摆又开始晃动起来。
“盛淮。”
她眼角带点影影绰绰的湿气,湿红的模糊视线。
不管,喃喃自语。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狡猾的人。”
从过去到现在。
这个人狡猾的从一而终。
她长长吸气,自己的声音中掺进了鼻音,瓮瓮地转移话题。
“从来没有在你这里见过这辆车。”
“这两天刚提的。”
“看起来不便宜。”
盛淮低笑。
仿佛感觉到她并不想继续上一个话题,他也不在意,“限量,弄到这辆车费了点力气。”
“但最终还是搞到了。”
言梓迟疑,“你弄来这个……是还打算飙山车吗?”
“当然不是。”
“过去没有胆怯,因为觉得人放不下来的东西实在太少,数来数去,也不过数出个艹蛋妹妹。”
言梓:“……”
“不过现在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多了牵挂,人便有了胆怯,那些临近生命尽头的刺激事,爷不会再碰。”
他悠悠说,没有特指什么,只是稀松平常的开口。
“只是偶尔想到。”
“以后你回到我身边,好像还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
言梓瞳眸微晃。
“礼物?”
他补充,且言简意赅,“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