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自己脸,小声嘟囔,“再这样下去,跟你没有办法正常交流了。”
“嗯?”
“我是正常人,你不是。”
盛淮仿佛对她的说辞产生了兴致,起身,盘腿坐着,单手斜斜支颊,没有由来地想起来,不是正常人这个评价,也不是第一次听见。
但那次她喝多了。
这一次是在她无比清醒的时候。
平日从来没听她提过。
现在胆子大了点,会当面吐槽了。
他好笑瞅她,“那是什么?”
言梓也没有说到底是什么,眼珠在眼眶中转着,反而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被他逼得恼火,“能不能稍微正经点。”
盛淮淡笑,瞅她。
“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
“你这样子出现在我面前,只会让我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想要你。”
越疯狂,他越冷静。
冷静到起身,伸出手,青筋暴起的手臂擦过她敏感发痒的耳垂,伸到她背后的橱柜中,拎出来一支打火机,来回按着。
低头,嗓音瓮沉。
“你告诉我,这种情况下,我要怎么客观理智地回答你的问题?”
言梓身体骤然僵硬。
本身没有的心思,也在盛淮的明示暗示下产生了其他心思,她不敢看他,盯着那团时而燃起,时而熄灭的纯蓝火苗。
吧嗒吧嗒。
每声按动都是热意涌动的催化剂。
催到她心中发痒,下意识踮起脚尖,在他蛊惑的注视下,轻轻凑上前,润湿而羞赧地碰触了一下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