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笑笑,水送到位,人慵懒靠在一边,托腮看她。
跟两年相比,性格没什么变化,头发长长了一点,按照他昨天晚上的亲自丈量,腰身也细了不少,原本合适的睡衣在她身上显得松松垮垮,荡漾摇曳。
他眸光深了点,心思藏而不露,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若无其事。
“你今天没有行程。”
“搬来我这里。”
言梓完全没想着盛淮话题转移比她还快,一时语塞,“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没有行程,我还没有确认。”
盛淮懒笑,从桌上剥了一颗糖,喂到自己嘴里。
“昨天去了应酬,今天早晨有什么行程都会推。”
“更何况,”他慢条斯理,“她们知道你在我这里,更不会给你安排什么。”
逻辑是分明的,话也是无比正经的。
听在言梓耳中,却完全变了味道。
含糊又暧昧,让她本就微热的面色始终难以降温,灼烧的烫感反反复复。
从昨天晚上到此时此刻,这种感觉还没有一刻退下去过。
比发烧的感觉更加粘稠。
她转过身,干脆不看他,去给自己兑了凉的,在盛淮别有意味的视线中咕嘟咕嘟喝下去。
“现在不怕肚子疼吗?”
盛淮没有阻止,只是淡笑,“以前你不爱喝凉水。”
“怕。”
言梓据实交代,“可我现在也很怕热。”
尤其是太阳光晕。
稍不留神,就会烧断她的理智。
如果只是稍微接触都会变成这样,那日日朝夕相处,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以此为理由,暂时驳回了盛淮的搬家要求。
顺便就着刚刚的话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