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姓氏。
言梓紧绷的情绪骤然松泛,酒后晕眩感潮涌般袭来,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愈发艰难,她抬眼,高大人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嗓音熟悉、低磁。
“言梓老师,真巧。”
“好久不见。”
言梓:“……”
额角胀胀得疼,她锤着,转而想要绕过面前的人,往外走,只是才走几步,又回头。
“你,你不走吗?”
喧闹的人群没有几个注意到这个小插曲,除了站在旁边的汪新余,他不敢开口,只眼睁睁看着面前被他称为“盛家那位爷”的男人挑了下眉头,狭长眼梢浓翘地勾起。
不紧不慢了淡应。
“嗯,走。”
随便交代自己助理应付下后面人,转而慢悠悠跟上言梓,也不扶,一路走过长廊和流水假山打造的半生态大厅,在她即将摔倒之前,勾了一下她的腰。
提醒她。
“车库不是这个方向。”
“言梓老师这样出去,可能会碰到记者。”
“我送你回去?”
言梓已然被酒意弄的昏头转向,怔怔抬眼,“哦。”
转而就往反方向走。
才走两步,忽而转身。
“胥绍。”
“……?”
“今晚,谢谢你啊,你真的挺敬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