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却见盛淮神情蓦地发暗,盯着她。
确切的说,是盯着她的胸口。
言梓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顺着目光瞄,看到自己胸口隐隐露出的“祈愿树”刺青时,倏尔变了脸色,下意识想转身,躲开男人的视线。
却见男人猛地扯下了挂在耳边的麦,关上,走到她面前,强硬地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你……你干什么。”
言梓霎时惊慌,下意识挣扎,但盛淮力道够大,仅一只手就能攥住她的手腕,锁到身后,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胸口下端,似乎在确认指腹下的东西是真是假。
沉声问:“这里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言梓别过头,“忘了,觉得好看,很酷。”
他的眸光骤然晦暗,像暗涌波涛酝酿其中,浓稠得调不开颜色,近乎咬牙,“小骗子。”
瓮哑的嗓音欺近她耳边,“是谁告诉我,当初跟我在一起,是为了事业?”
“一个事业心这么重的演员,会不知道你的身体不能有文身?”
言梓镇定如初,声音不浓不淡,“人活着总要有点乐趣,弄就弄了,弄的时候谁还能够想的了这么多。明星不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老板和艺人本身就不该在一起,我还不是跟你鬼混这几年。”
她思路无比敏捷,挣扎着想要从他的钳制中脱身,“现在还在录制节目中,你先放开我。”
盛淮不放,扣住她的手腕往潮湿墙壁上靠,灼烫气息拂上来,眼里满是压城黑雾。
嗓音喑哑,带躁,“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
薄润的唇瓣快要欺压上来时,言梓猛然躲开他,心里骤慌,根本顾不上解释不解释,挣扎着想远离他,“盛淮你忘记了吗,你还有个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