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惦记就会有念想。
得不到的念想容易变成执念。
这是深渊。
所以当文身师花费几个小时为她精细地纹好祈愿树后,言梓忍着半身的痛意,拉黑了有关于盛淮的一切,包括他的助理胥绍。
只留下了他妹妹盛晏之。
文身师说:“看你的表情,像是失恋了,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于明星来说是非常敏感的话题,如果不想说,你也可以不用说。”
言梓只是坚决摇头。
她说:“没有失恋。”
“始终爱着便谈不上失去。”
文身师沉默地喟叹,“这样你会很累。”
她笑着回,“不都说时间是最好的创药吗?过去我没有尝试过,现在尝试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我是演员,是艺人,多点生活的情绪,更有利于情绪表达。”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不一定。”
只有那天才会这样说,回到家后,她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心头疼,真疼,伤疤处密密麻麻刺着,直挺挺往心窝里扎。
现在反而神情平淡,“胥助理是盛淮的助理,不知道他这时候电话过来是为什么。”
方姐把自己手机递给她,“只要还在圈内,你就不可能完全避开这位前老板,何况他现在风头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