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呼吸就凑在她耳边,起起伏伏,是他惯常的规律。
痒意无边。
早晨嗓音低哑许多,像含着一口冰泡水。
“言言。”
他也只是按着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看,他便凑到她的耳边,说给她听。
“好剧本,好导演,大制作。”
“这场戏的女主角会是你。”
带点气音,清晰地磨着她的鼓膜。
酥酥痒痒,沾唇即走。
是故意。
黑蓬碎发长了点,垂着,扫及侧脸,浓睫稠密,敛着,凝看她。
“严叔有私心,却不会拿项目开玩笑。”
他短暂叹息。
正视她,难得正经,“我要把你送到更高的地方。”
言梓蓦然转头,蹙眉。
“娱乐圈漂亮有能力的新人这么多,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我。”
盛淮好整以暇,就等她转头,捏住她的手腕,往柔软深处按,缓慢贴覆上她的唇瓣,一寸寸亲吻,不深入。
磁嗓贴在两个人唇舌相触间,“只能是你。”
他此刻才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其他人不会有机会。”
亲吻在此刻深入。
是掠夺的那个人,撬开她的唇瓣,堵住她想说的话,缓慢缠允,筋骨分明的手臂撑在她头边。
言梓动弹不得,说不出话,从鼻翼间溢出细细密密的喘息,被他故意缠允亲吻,贴覆碾磨,堵着。
酥麻袭击意志,她下意识挣扎,推搡不动,喉咙中溢出几声软绵绵的哼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