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共同被关在门内。
言梓反应过来时,眉头微蹙,抬头看他,转身去开门,“你要干……”
甚至没有问出来。
她整个人被盛淮拉着,腰也被扣着,靠上门框。
凉意顺着背脊往体内翻涌,流到四肢百骸,偏偏胸前却一团热络,像火苗,延绵不绝。
盛淮轻轻松松,扣住着她两只手,环过纤细的腰,按在门框上,低头看她。
她似有戒备,“你……你别乱来啊……”
唇瓣被猛然压覆住。
男人唇薄,有力,稍稍亲吻,就能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侵入她的气息,卷着她沉沦。
脑海中绕成一团浆糊,嗡鸣地烧灼她每一根神经,酥酥麻麻遍及全身,下意识攀扒男人的手腕。
往下滑,触及他坚硬的腕骨,每根手指都挣扎无能,紧扣着,从喉咙中溢出一丝细小的唔咛。
盛淮的亲吻的动作不算狠厉,却热烈炙浓,冰凉的大手顺着扣着她的腰窝,堂而皇之侵犯领地。
快要站不住。
一对突起的蝴蝶骨靠上门框,从内圈发出刺啦的声响。
也是这时,正好有人敲门。
“这位女士。”
是酒店工作人员,“刚刚前台有人打电话,说是您的经纪人,询问您收拾东西的情况,请问您在房间内吗?”
言梓骤然紧张,心跳快要蔓延到喉咙口,偏偏盛淮不放过她,眼睛睁着,深邃中卷着笑意,浓长黑睫与她相对。
他抽离一些,听着她细细绵绵轻喘。
“外面有……人……”
话未说完,漆黑的瞳仁再次靠近,压堵她的话,凉意蔓延,贴着她唇瓣,声音低沉。
“再说一遍。”
“外面……”
后脑被扣紧,扳正。
黑压压瞳仁对着她,如深潭,却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