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两个人双双消失的那一两个小时。
无人在意,便成为了今天晚上两个人的小秘密。
只是这样想,言梓便觉得自己的胸口似乎又酸胀了些。
被送到房间前,打开门。
看着盛淮要走,鬼使神差之间,她叫了一声盛淮的名字。
“盛淮。”
盛淮回身,笑看她,“嗯?”
“今天晚上……”她似有犹豫,最后才说,“谢谢你。”
他却不以为意,朝着她挥挥手,“早点睡。”
往回走。
心情不错的样子。
言梓却神情模糊,大波浪蓬松却不凌乱,随意地搭在纤白的背脊,绒丝如瀑,一对齐整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凸着,才露尖尖角,长于直顺的背脊。
像差点冒尖的话。
在舌尖滚动咕嘟,沸腾烫嘴,直到最后也没有说出来,含着往喉咙中咽。
她目送两个人上电梯,才拿出来房卡,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已经有人把临时行李送入房间,暖黄色感应灯顺势而开,窗户开着小缝,夜半凉风往内挤,呼啦作响。
她关窗。
恰好看到远方。
游轮匀速前行,灯火表演与无人机表演已经落幕,她的目光逗留一会儿。
低头,举起手机。
对着波澜无边的夜幕举拍一张,调好滤镜,发进自己朋友圈。
配文:还是要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