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搭在瓷嫩脖颈。
大概是多心。
她想着,重新靠回座椅,闭目养神。
保姆车在快速路上走了约莫10分钟,又从最近的出口下道,停在路边。
司机也跟着下车。
言梓睁开眼睛,眉头微敛。
“怎么了?”
司机停好车,转过头,“盛总之前派人打电话过来,说让先停这里。”
盛淮?
“他没说因为什么事情吗?”
司机摇头,“什么都没有交代。”
没由来的,言梓想起来他说过的话,心思燎撩窜动,像春风起火,无端借势蔓延。
就这样在言梓的忐忑中停了小一会儿,等到了第二辆保姆车。
车窗降下来,盛淮穿着件奶白加绒套头衫,宽阔的肩颈曲线肆意敞着,把衣服肩线撑的平整端直,手臂曲靠车窗边,往下点烟,单手打方向。
一个保姆车给他开出了花样,180度大调转后稳稳停在言梓车旁边。
简直嚣张。
几乎是同时,言梓接到了盛淮打来的电话。
“下车。”
言梓:“……”
谁允许你这么招摇的?
旁边,她的经纪人正在手动为她联系明天行程,闻言立刻抬眼,“盛总他又……”
言梓直接挂断电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谎,“恩,晚上有个项目会,是保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