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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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闻樨收到哥哥的消息,问她怎么打电话了。
闻樨的手指还一直隐隐的疼,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又被他的消息吵醒,她也没心情解释,只敷衍说没事,已经找表姐帮忙了。
时间太晚,哥哥也就没再追着问。
闻樨的小指指甲被淤血充斥得肿胀鼓起,甲盖也变形了,随着甲盖里的淤血凝固,小指甲变成了形状奇怪的黑紫色。
丑得很惊悚。
不过,倒是没那么疼了,只要不按压就没有异常的感觉。
只是,她每次看见自己的小手指,都会不由得想起那晚的惊慌瞬间,再不由得去想到底是自己误会了,还是他确实是个坏人。
这两种情况都是有概率的,她没有确切的证据支撑,也不好直接将人钉在某种主观臆断里。
她将沈朝隽的歌找出来听了一遍,越听越觉得他在音乐上确实很有才华。
人一旦欣赏一个人的才华,便会对其产生滤镜。闻樨听他的歌的时候,总在想,他大概不会是一个坏人。
冒出这个念头,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关掉音乐,让自己清醒过来。
外在的、可以表现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可以伪装的,无论是文字还是音乐,都会有欺骗性和迷惑性,不足以判断一个人的秉性。
仅凭思考自然得不出结论,闻樨思绪混乱了几天,便也不去想了,彻底将这件事清出自己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