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现在终于亲近了,原来你还是那样,对我想不理就不理,想推开就推开。”
她看清了他眼底的情绪,愤怒、悲伤、沮丧,还有失望,那么复杂。
蒋芃仍然没有说话,此时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说对了。后悔在心里蔓延开来,她知道她应该说点什么的,可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让她无法发声。
他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她甚至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红血丝,然而下一刻,他转过身去,迈步回家,留下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就这么隔绝了两个人。
徐谦在门后呆立了片刻,身上手机响,他才拿起电话,缓步往楼上走去。
电话是羽毛球队那个最热心的家长打来的,一个做点小生意的中年男生,平时空闲时间一大把,最操心的是孩子的学习和将来,势要在羽毛球上弄点成绩为孩子铺路。
家长来电话是和徐谦说一周球队去隔壁市参加青少年羽毛球赛的事。
“徐老师,我想单独开车送我儿子过去,球馆附近的酒店太破了,我带孩子住好一点的酒店,来回球馆我负责接送,酒店费用都不需要学校报销,我们自己承担。”
“李灯爸爸,大家都是统一安排的,你这样不太合适。”
“苦啥不能苦孩子啊,我儿子上次比赛就没打好,积分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