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悻悻地收起手机。
酒店的床很软很舒服,这个季节温度不冷不热,房间空调没开,周围一片安静。
最近钱出去真是快,今晚这个酒店是四星级的,有点小贵,早知道就找一家快捷酒店住了。借给痴痴钱后好像手头真的没剩什么钱了,蒋芃觉得还是得找酒吧的工作,就是因为酒吧的工作是在夜里,工资才会开的高。接商演一次只有几百块,还不稳定,舞蹈室教人跳舞工资也一般,而且一周没多少节课,怎么比较都是酒吧最合适。
还有房子,必须马上确定下来了,可是口袋真是捉襟见肘,好难找到适合的房子,难道真的要租个小隔间吗?
盘算完自己的事情,蒋芃回顾了一下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免想起了初中时候的徐谦。
想起他过去也才曾对她有过的关心。
可是她没有给他该有的回应。
因为那几个同学时常欺负她,她变得不爱说话,也不再与人交好,只想把自己缩在一个壳子里,那别人就不会注意到自己了。
小骚货、婊子、不要脸,这些陌生又恶毒的词语从没想到会用在她的身上。
后来,她只是和徐谦多说了几句话,就有人说她饥不择食,是个男人就不放过。
最开始她一直告诉自己,她不是这样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要理会她们,直到那天被一个人关在音乐教室里,电闸切断,冬夜寒冷无比。
等大人们发现她,把她解救出来,她已经半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