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疯子。”
“疯子?呵,我接受这个称呼。”于哲说,“但是ist,你要记住你就是个废物,是只会躲在暗处坐享权益却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伸张正义的虚伪姿态的废物。”于哲道,“我刚刚说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的真实含义,其实是想看到你失去这本该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后,发臭腐烂的腌臜模样。”
倪屿生心不在焉,一直在琢磨游寅下午的状态是遇着什么事了。
好像在倪屿生的记忆里,游寅不论何时都是泰然自若、平和而冷静的,可下午倪屿生意外推错了休息室的门,撞见他发火的场面,才觉得不对劲。
这让她不禁开始思考,他竟然会如此轻易地答应分手。
虽然用这个细节来证明游寅近段时间的行为反常,显得倪屿生有点婊婊的。但这确实是疑点之一。
都怪那天倪屿生的状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中,并没有去考虑游寅的感受。
如今想来,似乎从那时起,他就怪怪的。
“ist也是真的倒霉。”
倪屿生猛然来了精神,凑过去看他手机:“怎么了?”
“fifi awards,被誉为香水界奥斯卡的大奖,自1973年起,是香水界一年一度的盛会。这个你应该有所了解。”
倪屿生点头,她不仅知道这个,她还清楚ist十八岁时斩获fifi awards桂冠,轰动香水界,是他拥有未来不可撼动调香师地位的最结实的一块根基。
姜昀道:“ist被指比赛舞弊,”
“那样盛大专业的活动,不存在选手舞弊的可能。”倪屿生说。
“事实是这样。但……无风不起浪,时隔多年ist被这盆脏水泼到,还是舞弊作假的原则性问题。”姜昀说,“笙笙,你对他了解,你觉得ist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