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屿生一脸“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的无语:“我是担心ist。”对游寅的反应置若罔闻,倪屿生假模假式地继续道,“那么出类拔萃的调香师,如果被职业病打败,简直是天妒英才,得多让人遗憾啊。”
游寅冷漠地觑着她,一秒,两秒。
三秒后,他嫌弃地赶人:“走,抓紧走。”
成功把游寅气到。倪屿生心满意足地挺胸抬头,俏皮地冲游寅一吐舌头,脚底抹油溜了。
从游寅家出来,倪屿生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慢慢敛去的同时,她自个的思绪也被方才的话题包裹。
好歹也是关注了一年的人。
倪屿生心情复杂地想到ist暂停新产品andersen的研究神隐,隐隐地担忧。
不过这一情绪并没有影响她今晚的睡眠,相反,今夜倪屿生一枕安眠。
次日一早,倪屿生边接傅行吟的电话,边站在盥洗台边刷牙。傅行吟说自己下山为新电影做路演宣传,有中午的空闲,她为了感谢他在微博上仗义相助,可以适当表示一下请请客什么的。
电动牙刷嗡嗡的响。
听着傅行吟插科打诨的声音被外放,倪屿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冷不丁地意识到,昨晚睡得难得香甜,一夜无梦。
她这时才想起昨晚的牛奶和线香。
倪屿生爱香用香,对这个并不陌生。鹅梨帐中香,助眠安神。
牛奶更不用说了,里面含有色氨酸和褪黑素激素可以安眠。
“笙笙?你在听吗。那家人均五位数的日料,我让助理去订桌了哈,你请客。”
倪屿生漱了漱口,回神:“请请请,你想吃宫廷盛宴也行。”
但凡傅行吟有游寅的一半浪漫与贴心,也不至于在同龄朋友在超市买尿不湿时,他一脸傻气地抱着成人乐高。
真是不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