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不至于,橙子手上有轻重,”洛江突然想起什么,不禁笑起来,“我要是没看错,不多不少,橙子真就往罗大嘴身上抽了七下。到底是搞体育的,抽得那叫一个准,全都是身上最疼的地方。我看他少说要十天下不来床。”
“特骄傲是吧?所以这么些年我送她去滑雪,就是为了让她学怎么专挑别人身上最疼的地方打?”
沈妍手上用了点力,洛江疼得直皱眉,却不敢喊疼。
“小姨……”被沈妍剜了一眼,许澄顿时噤声。
“别叫我,”沈妍摆手,“我自认没那个本事管你。”
“你不管谁还能管?”洛江说。
“可不是?”沈妍冷笑一声,“我看这世上就没谁能降得住她。”
许澄嘴笨,不会道歉,更学不会撒娇,面对沈妍的怒气,只是一声不吭,脑袋都快垂地上去了。
洛江瞧这一大一小,赶紧打圆场。
“现在这个社会学点自保的手段还是要的,没人敢欺负她,将来她独自在外我们才能放心不是?”洛江话锋一转,“不过橙子,有时间洛叔得好好教你游泳,我们橙子学什么都快,就是对水……”
洛江说道一半,手机突然响起。
他一接通,电话那头罗大嘴的吼声就恨不能顺着信号杀过来。
“罗大嘴又疯叫什么呢?”洛江挂了电话,沈妍忙问。
“他说……”洛江顿了顿,看向一旁的许澄,“他那辆宝马被砸了,前后挡风玻璃和车窗玻璃,没一块完整。”
“他那辆车不是才买没多久吗,谁砸的?难道他还有别的仇……”沈妍停下,猛地抬头,看向始作俑者。
许澄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罗大嘴嫌停车场收费贵,平时把车停市场前面那条胡同里,”洛江眨了眨眼睛说,“那儿没监控,查不到谁砸的。”